易思龄的心思还是被分走了一些,等到行李整理好,给谢家众人的礼物都一一整齐摆在桌上,佣人们都离开,这里只剩下她和谢浔之两人。
易思龄一把拉住他的手,抬起下巴尖望着他,“你快说,刚刚笑什么!”
“怎么还在惦记这事?”谢浔之失笑,更觉得她像小朋友。
小朋友在得不到一个答案之前,是不会将某件事翻篇的,他们比成年人更执着。
“你快说嘛。”易思龄瓮声瓮气地。
谢浔之握拳,抵在唇边,清了清嗓子,这才徐徐俯身靠过去,沉了音色,温柔询问:“昭昭,既然哼不是代表默认,为什么我每次进入你之前,问你可不可以,你都只哼一声?”
“…………”
易思龄张了张嘴,脸颊迅速涨红,迅速蔓延至她那又修长又挺拔的天鹅颈。
她从小到大都脸皮很薄,又爱面子,稍微被调戏逗弄就会羞耻蔓延,要发脾气,所以旁人都顺着她。偶而陈薇奇故意逗她两句,她都要发怒,何况是谢浔之这样风度翩翩做坏事?
面前的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幽沉的黑眸流出一丝促狭。
妈咪说谢浔之有一点点坏,他何止。他就是彻头彻尾的坏东西。坏透了。坏到快要烂掉了。
易思龄有些恼:“谢浔之,你又调戏我!”
谢浔之镇定地拿手掌包住她愤怒的拳头,不疾不徐的力道宛如刚柔并济的水,他先一步把自己摘出来:“老婆,我答应过不再说让你害羞的话。所以我才不说,是你要问我,我怕不说又会惹你生气。”
所以,不得不说。
所以,不得不达到调戏你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