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咏雯:“你啊你,喜不喜欢都写在脸上,女婿这种男人心思细腻,一下就把你看透了。你有时候聪明得紧,有时又糊涂得很,就你这道行,还想让浔之做你裙下臣,为你神魂颠倒?我看啊,他把你拿捏得死死的才是。你别动不动耍脾气,多得是办法治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不理他不在乎他,做你自己的事,越是这样,他越是心慌意乱,反而要贴着你。”
她说了很多,都是肺腑之言。
易思龄慢吞吞点头。
梁咏雯觉得一时半会说不清,推了推女儿,“好了,你去吧。反正过几天我和你爹地也会过去。”
京城的婚宴设在下周五。主要是摆酒宴客,也有简单的仪式,地点选在谢家自己的庄园,私密性很高。
易思龄抓住梁咏雯的手,蹙眉,“既然过几天要去,何必现在说这么多,弄得好像再也见不到了,我不喜欢这样。”
梁咏雯很轻地叹气。真正离别的时候,这些话是说不出来的。
“去吧。”她挥挥手。
易思龄依依不舍,“那我走了,妈咪。”
“快走,我还要练瑜伽,别耽误我。”梁咏雯笑起来。
谢浔之见她们母女聊到尾声,走过来,自然地牵住易思龄的手,跟梁咏雯道别。
“妈,我就先带昭昭过去,下周去机场接你和爸。”
梁咏雯的笑容端庄而高贵,看不出端倪,“你们一路平安。”
谢浔之颌首,“落地后给您和爸报平安。”
车子离开易公馆,一如婚礼那天,他带着一帮人来接亲,把她从从小长大的地方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