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龄抱着小花,心里想的却是别人。
他好烦,他这样引诱她,留下一连串遐思,让她如何能开开心心在港岛吃喝玩乐?
她感觉她会想着他,不知为何,也许现在就开始想了,明明分开还不到半小时。
好似刚刚陷入热恋的情人,被迫分开,流连忘返。
易思龄瘪着嘴,很不高兴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她不该答应他在飞机上。还放纵了三次,每一次都颤得浑身泛滥。他来吻她,吻走她的眼泪,翻来覆去那几句无聊的枯燥的情话。
一定是太舒服了,他又惯会用那些温柔又强势的方式,亲吻她的唇和芯子,令她发昏发软……
难怪要说温故而知新,越温习越熟练越得心应手越游刃有余越离不开,放不下,舍不得。
怀中的花花被抱得喘不过气来,喵叫一声,小脚脚一蹬,从她怀里跳了出去。
“喵喵……”
猫咪站在中央扶手上,冲着易思龄叫,问她: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去了一趟外地,魂都没了。
易思龄恼恨,拿手指弹小猫的耳朵,“不要窥探我,你只是一只喵!”
花花:“喵!”
它仰着脑袋,脖子上的那串祖母绿项链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花花有自己的小珠宝柜,全是家里几个姐妹拿真钻真宝石为它订做的项链。戴着很神气,像极了易家的猫。
前座,栗姨都笑了,转过头来,慈爱地看着易思龄:“小姐怎么去了一趟京城,人都变漂亮了,看来京城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