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之叹气,把她搂进怀里,抱了抱,“别担心,我有绝对的把握才会做。就算是被发现了,大不了重新换人,无所谓。一副牌,还影响不了我。”
易思龄被他抱着,不知为何,鼻头犯起酸来,说话的声音也带来一丝奇怪的哽咽,“你很会作弊哦…”
“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你就敢。”她揪住他的大衣领,把头埋进去,呼吸他身上的香,“场上十几号人盯着你,你…”
“读书的时候闲来无事,跟朋友学过出千。他说他的方法不会被人看出来,除非机器。”谢浔之平声说,不拆穿她的不对劲,只是包容。
“你好无聊,学这些做什么。旁门左道,和你的人设完全不符。”易思龄笑起来,抡了下他胸口。
她觉得他是只会学金融,哲学,数学,严肃文学的男人。
谢浔之看着那盏灯,眯了眯眼,今晚很冷,呵气成白,手臂更紧地拢住她,“荀子说过,学无止境。”
他又来!
荀子孔子孟子老子,一大堆的子。
易思龄不和他计较,抿了抿唇,又问,“为什么作弊。”
谢浔之:“这还需要问为什么。想让你高兴。”
就想让你高兴,也答应了要让你风光,以至于他三十年的道德准则都要往后放一放。
易思龄揪着他的大衣,快要将这样挺阔、考究的面料抓皱,心跳一浪接着一浪,倾翻她所有的思绪,一切都如此摇摇晃晃。
夜色是,月光是,那盏微弱的灯是,看不清模样的玫瑰花是,那四张queen牌是,谢浔之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