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也许只是单纯地——
她的大腿很敏感。
获取这个隐藏信息后,谢浔之微妙地抬了抬眉尾,然后看易思龄一眼。易思龄察觉什么,转过脸,和他对视。
“…怎么了?”
易思龄有种错觉,他此时此刻的目光中潜藏着不怀好意的因子,可整个人又过分清正,端方,和坏完全不挂钩。
谢浔之微笑:“没事。”随后云淡风轻地收回目光,继续陪易坤山喝酒聊天。
晚饭过后,谢浔之和易坤山转战茶室喝茶,继续刚刚在饭桌上的话题。
这两人倒是很有共同话题,聊生意经,聊政治,聊如今国内外形势,聊人脉关系……易思龄一点也不想听,只觉得这俩男人在和尚念经。
她回卧室去清行李。这次去京城不止要领证,还要拍第一站婚纱照,选京城主婚礼的妆造团队,以及正式见他的家人。
结个婚真是麻烦。
易思龄只当结婚就是穿最漂亮最昂贵的婚纱,在聚光灯下接受瞩目,拍一堆美美的照片,在高朋满座的宴会厅给宾客敬酒,最后等着媒体夸赞她是最美新娘,就完了,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复杂程序。
易思龄让栗姨帮她把行李箱拿出来,自己则在偌大的衣帽间里东挑西选,当她将第二十八双高跟鞋拿过来的时候,栗姨委婉地提醒她,已经装满九只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