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在床上找了一圈,没猫,又趴着往床底看,还是没猫。
不应该啊。
她的猫她知道,每天都陪她睡懒觉,习惯了她的作息,她不起来,猫也不起来。
易思龄赶紧起床找猫,“花花,花花。”
她的卧室是一间两百平的大套间,含浴室、露台、茶水区和书房,很宽敞,若是要算上隔壁的衣帽间,那就是上千平,一只猫若想躲,根本找不到。
“花花,”易思龄一边走一边喊,“花——og!”
她声调突然扬高,脚步也顿住。
是花和花花,都在。
说花不准确,眼前出现的是一束巨型捧花。足足有她人高,茶几都摆不下,而是放在她那张价值千万的波斯地毯上,洁净的日光之下,弗洛伊德绚烂,耀眼,盛大,因为数量庞大而格外震撼。
神气十足的小花花就围着这束大花来回打转,时而嗅嗅,时而伸爪子挠一挠。
“哪来的花啊,好大好漂亮!”易思龄惊喜地睁大眼睛。
花花见主人醒了,飞快地跑过来,跳进她怀里,被她一把搂住。
“谁送我的?你个小讨厌鬼吗?”易思龄笑着把猫举高,抱着它走过去。
浓郁的花香瞬间扑面而来,从上到下罩住她整个人,面对这样的庞然大物,她一时哑然,有些无从下手。
谢浔之送的?她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