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月色并不明亮,但星星一颗一颗,忽明忽暗闪着。
机场里灯火通明,把夜色都照亮,时不时有飞机从头顶飞过。
停机坪宽阔,风从四面八方涌来。
易思龄穿了一件厚实的羊绒大衣,阳光下是梅子粉色,此时灯火昏黄浓郁,色调也浓稠几分。
谢浔之见她把手抄在大衣袋子里,“现在还不是京城最冷的时候,等冬天,你还是要多穿一点。”
“嗯……”
易思龄看他一眼,心想他穿的也不多呀。
但没有再说。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些怪怪的,虽然答应了和他结婚,但那种又陌生又不该陌生的感觉令她迷茫。
谈条件时她侃侃而谈,现在和他相处,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不说话,虽然她讨厌闷闷的。
梅叔和保镖把行李送到飞机上,有空姐接应。
“那我回去了。”易思龄回头看了眼飞机。
谢浔之忽然问:“你那台车是租的还是买的。”
“法拉利?”
他点头。
“买的。”
京城的第一天,她去名车行逛了一圈,正好有一台新的限定版法拉利,两百公里都没开到,急着要转手套现,她就买了。反正在京城也要用车,她不开,可以给老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