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要走了吗?愣在当场的春草不知该离开,还是继续讨人,她豆大的泪珠挂在眼眶,要掉不掉地让人看了好笑。
“还不走,想赖在人家家里吃粮呀!”这笨丫头,一点也不开窍。
“可歆小姐,等等我,不要走得太快……”
春草急呼呼的跟着乔可歆走了,原本烘闹的嘈杂声也平静了许多。
面容憔悴消瘦的李承泽目光深沉,眉宇问浮起果决的冷意,干裂失了光泽的唇一掀。
“李怒,传令下去,各商行从今日起停止营运,不准再有买卖。”
“咦?”妍姑娘没死,最高兴的莫过于二少爷,他怎么没力图振作,反而还结束营运啊?
“就说我无心经营,准备变卖家产,全家移居塞外。”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他不能再姑息养奸,任由他人伤害他最重要的人。
谁伤了他的妍儿,谁就该付出惨痛的代价,他们图谋李家财产,他就偏让他们一毛都得不到。
“什么们”他们要搬到黄沙漫漫的塞外?
***
此时,叶妍昏昏沉沉地像从一场很长很长的梦中醒来,她犹记得身子往下坠落的惊骇感,刺耳刮人的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她死了吗?
呵,应该是死了吧!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哪有不死的道理,就算她仍眷恋着人世间的某个人,但她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