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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麦拼命想要后退挣脱,然越挣人攥得越紧。平安锁的棱角顶着程凛的手心,痛感尖锐仍不及心头百分之一。

“我有话问你。”

“你说清楚,这段时间一直躲着我干什么。你是不是去喜欢咖啡厅那个客人了?”程凛欺身上前,攥着麦麦的手腕不放。

他声音发抖,问:“是不是有更想结婚的对象了?”

“不是呢。你快去睡觉吧。”麦麦艰难道。周围程凛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浓稠如若有实质。

“我怎么睡得着?是不是打算再过一段时间要搬出去了?”而再重的话又舍不得说了,程凛又掉两行眼泪,“就要彻底摆脱我了?”

“没有呢。”麦麦气若游丝道,“是我身体不太舒服。”

一句话让程凛更加激动,手伸进被窝要掀猫被子:“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一直没说?我看看!”

他的手掌无意擦过猫光洁的肚皮,不小心碰到了很精神的东西。

麦麦禁不住吸气。

声音的寓意和手掌的触感都尽在不言中。

这回轮到程凛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一开闸好像就彻底失控。麦麦窘迫地不断小幅度地挣扎,想要佝偻起身子,将精神的东西藏起来。他解释:“我发情了。一闻到你的气味就不行。”

发情。

程凛脑子被这个词狠狠砸懵,半晌说不出话。

“……怎么不和我说?”他问。

“因为……手册说不能随便做,我怕你觉得我是流氓。”

浓烈的气息将他发情的末端节点强制提前。麦麦瓦解一切意志,已经迷迷糊糊,还是很小声地为自己辩护,“我不是流氓,就是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