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呈宇强撑着一丝理智,拖着已经状似微醺的身体,拿着抑制剂一步一步挪到了浴室里。
他打开了花洒,让冰冷的水浇灌在自己身上试图消解过分的灼烧感。
然后靠在瓷砖墙壁上,将抑制剂打开推进了自己胳膊里。
冰凉的抑制剂暂时发挥了效用,他又往浴缸里放满了冷水。
此刻只能靠冷水降温来暂时稳住他想破坏的冲动。
他已经20多岁了,如果易感期还不和oga度过,以后只能一次比一次难熬。
汤呈宇咬紧牙关,趁着抑制剂暂时发挥作用的时刻,出门找到自己的手机,给邵勋杰打了个电话。
可铃声一分一秒的过去,邵勋杰并没有接上。
汤呈宇猜对方可能又跑到哪里宿醉去了,于是放弃了给邵勋杰打电话的念头。
他感到身上又开始热起来了,半支抑制剂的效用似乎已经要失效了。
汤呈宇连忙打开通讯录,在他哥和他姐的名字中纠结了半秒,选择给排在第一位的安旋打了个电话。
他哥最近天天在医院陪许双意,还得忙公司的事,估计忙的脚不沾地。而他姐刚有了孩子,更是力不从心,更何况对方还是oga。
所以他想也没想就给同为alpha的安旋打电话。
不出三秒,电话就被接通了。
“呈宇?怎么了?”安旋似乎还没睡,轻声哄着孩子。
“旋姐,你能不能帮我送支抑制剂,我易感期了……”
汤呈宇咬了一口舌尖,才让自己有半刻清明。
“好!你在哪我这就来!”安旋听完立马答应,似乎开始准备出门。
汤呈宇吐出一口气,迷迷糊糊地道:“盛锦五幢三单元901,别告诉我姐……我没事,别让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