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呈宇似乎才想起来对面还有个事儿逼陆其衍,说的也对,全身黏糊糊的,看对方皱着眉不知道是不是略带嫌弃的眼神,汤呈宇也没力气计较:
“劳烦陆总扶一把成吗……”
他实在没力气了,因为顾虑着不能像在专用隔离间里一样肆无忌惮,所以他全部的力气都用来忍耐,这次易感期感觉都快要了他半条命。
陆其衍远远儿的盯着汤呈宇,听到汤呈宇的话一愣,想了半天才迈步搭了把手,将汤呈宇扶向了浴室。
汤呈宇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自觉的还是靠向了陆其衍,感觉对方全身僵硬,汤呈宇内心啧了一声,这是有多嫌弃自己,但陆其衍身上温度不高,汤呈宇靠着觉得还挺舒服。
陆其衍将汤呈宇扶进浴室靠在洗手台上,看对方似乎实在忍的难受,于是把毛巾和浴袍都挂在了汤呈宇手边。
他看了一眼汤呈宇,也不知道抑制剂有没有生效,口红的残余晕开在嘴角,和被汗液浸润的粉底混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怎么看怎么怪异的颜色。
有些多余,汤呈宇的脸上不应该有这些的。
陆其衍咬咬牙,伸手抽了三张湿巾,将汤呈宇脸上的妆擦掉了。
汤呈宇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在脸上,他乖乖的闭着眼让对方擦,脑海里莫名其妙的想要对方多停留一会儿。
可是对方手速很快,不到三十秒就离开了。
然后把湿巾扔到了垃圾桶里,将汤呈宇扶到了花洒下。
“你自己洗,我在外边。”
陆其衍已经恢复了,腺体上好像飘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冷杉味儿,清清爽爽的,汤呈宇突然福至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