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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呈宇先进了屋,将被嫌弃了一路的鱼放进了洗菜盆里,收拾好东西,才见到陆其衍进了屋,对方将手上的袋子放到桌子上就立马拿了浴衣进了浴室。

汤呈宇心想这位总裁薛定谔的洁癖还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将所有的蔬菜归类,该放冰箱的放冰箱,怕陆其衍出来又开始洁癖发作,汤呈宇在厨房里找了把厚实的菜刀,用刀背手起刀落处理了吐了一路泡泡的鱼,三两下就处理干净扔进了锅里。

汤呈宇看着在锅里炖的软烂的鱼,心想,打死都不给陆其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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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事情的走向总是事与愿违。

汤呈宇刚把饭做好,就听到浴室里砰的一声响。

他心里一惊,难道陆其衍又发病了?

顾不上刚刚互相看不惯的烦乱,他连忙关了火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人没事,水管爆了。

陆其衍身上穿着纯白的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水已经没过了脚腕,他怔怔站在浴室的地板上,脸色看得出非常不好。

汤呈宇所有的不满意见通通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只剩下无语加无奈:

“祖宗,您这是徒手钻金刚了吗?”

盛锦属于陵北市的高档小区,一般来说水管爆裂的可能微乎其微,怎么这陆总进去就能让所有的不可能都变为极大概率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