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说，他愿意给你时间慢慢来，已经很好了。”

夏油杰：“夜蛾最近忙着离婚的事情，脾气很不稳定，今天没给你加训，下次可不一定了。”

小鹿佑也惊讶地侧过头：“夜蛾老师有老婆？”

五条悟：“夜蛾都这把年纪了，没有才不正常吧。”

小鹿佑也老实道：“夜蛾老师一天24个小时都待在学校，不是见高层、校长，就是和我们呆在一起，很难相信他还有一个家庭。”

夏油杰：“也许这就是夜蛾老师的妻子要和他离婚的原因吧。”

五条悟不怀好意凑近小鹿佑也的耳边：“佑也，求夜蛾老师不如来求求我，只要你说两句好听的，等会儿对战的时候我可以放放水哦。”

夏油杰一把推开五条悟的脸：“悟，有话好好说，不用凑这么近。”

小鹿佑也走神。

真的。

五条悟靠近他夏油杰就不开心诶。

“比起放水，你先给我把手松开，压在我身上很重啊。”小鹿佑也抖抖肩膀，把五条悟的手给抖下去。

“不用你们放水，反正断一根肋骨和断十根肋骨的区别也不是很大。”

对战的时候，五条悟和夏油杰有控制力道。比较对练是切磋为主，并不是抱着杀死同期的想法出手。

不过，小鹿佑也的身板还是太脆了。

第一次对练结束，小腿骨折，大腿骨裂，肋骨断了九根。

——而且还只是一击。

受伤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小鹿佑也没躲过去，被击中之后飞出去很远，撞到树上受的伤。

看着小鹿佑也溜达达跑远，五条悟和夏油杰接头。

“杰，你觉不觉得佑也哪里怪怪的。”

夏油杰思考了一下：“是眼神吧。今天以看见我们两个，就一直保持一种‘我发现了你们的秘密’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