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琢的台词委实编不下去了。
尤其是牧沅秋的目光持续追击着另外一个人,使得龙琢掏心掏肺的话变成一场笑话。
龙琢骨子里也是拥有逆反之心的反派血脉,虽然表现的不够显性。
居然气不打一处来,哭了半天的眼泪说散就散,换上一副反派应有的恶劣情绪。
“既然哪里都没有能容纳我的地方,好,我走便是了。”
一直没什么骨气的人,忽然十分得有骨气,只可惜震撼力不足为惧。
直到牧沅秋对站在上层长廊的人笑道,“我就知道你刚才进门,一直不安好心地窥视我,怎么,对哥哥的私生活突然充满兴趣了?”
牧清流只是出来帮老婆拿一点水果的,双臂自然而然地趴在栏杆间,姿态悠闲。
“这就是你说,要拿捏住假少爷的方式?”
温郾城会跟他坦白,完全在情理之中。
牧沅秋扯了扯被某哭包扯散的衬衫领,抚了一把金丝眼镜框道,“不要把哥哥想得太廉价了,为了你小子的事情,还真不至于。”
牧清流打算问他为什么会知道温郾城的事情,是大哥说的吗?还想问问为什么他能精准地做龙琢的导师,其中有几分机缘巧合,又有几分刻意?
他的二哥忽然变得神秘兮兮,浑身发散出一股隐含秘密的气息。
牧沅秋却完全没有给他任何问出口的机会,起身懒洋洋地伸个懒腰,挥手示意说,“我现在很累,有话等我睡醒再讲。”
一点也不在意假少爷的去向,抚摸着他的心爱小蛇,一起折回卧室去补眠。
兄弟俩这边波云诡谲。
龙琢气呼呼地跑出门后,在图书馆发疯学习了几个小时,才觉得懊丧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