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外补充一句,“反正我是不想去的,不要拉我去。”
牧清流从最后这一句话中听出些弦外之音,故意反问,“你今天才刚落地,龙先生连你是谁都不熟悉,为什么你要去?”
牧沅秋在家里喜欢无拘无束,穿着真丝睡衣,露出雪白的脖颈与锁骨,他的模样比牧夫人还像个养尊处优的贵妇,戴上金丝框眼镜后属于气质绝佳的豪门男文青。
“你这个脑子从小里面就比别人多了润滑液似的,我随口讲一句,你怎么浮想联翩?”
牧沅秋扶了一把眼镜框,跑过去抱住一旁安静吃西瓜的宋寅,完全没有大伯子与弟媳妇授受不亲的理念,笑说,“我在家帮你照顾小寅,你放心去吧。”脖颈间缠绕的小细蛇也用尾巴勾住宋寅的肩膀。
宋寅被凉丝丝、滑腻腻的东西碰了一下肩膀,立刻脸红说,“表哥表哥,那个,我自己在家也是可以的。”
一阵子叫弟弟不要与龙家有联系,一阵又巴不得人赶紧走。
牧清流将宋寅从对方怀里抢出来,以警告的语气说道,“我肯定是要走这一趟的,但小寅这边,你也要离他远一点。”
宋寅正奇怪,表哥与他的关系似乎剑拔弩张。
艾文道一声抱歉,掏出一根长链子的脚铐,将来不及跑的牧沅秋与沙发腿锁死。
牧沅秋和蛇立刻同仇敌忾,一齐狠狠地看他。
牧清流将宋寅抱到距离最远的那座沙发,重新给老婆胸前换上干净的围嘴,幽幽说,“我现在对你们不放心。”
你们包括牧家没事干跑来围观的一切人等。
尤其是二哥。
牧沅秋盘腿坐在沙发间,脚腕间的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细碎声,“你不是情感冷淡症吗?怎么突然会提防人了,我不是说过很喜欢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