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马师像哄着孩子一般,将两匹高头骏马牵引过来,两匹马一黑一白,鬃毛柔顺飘逸,皮毛油光水滑,简直是堪称马中的国王与皇后。
牧清流从驯马师的手中牵来缰绳,潇洒地翻身上马,动作流畅自然,一点也不觉得他的动作能被修身的服装所约束,反倒增添不少贵族气质。
温郾城认真观察了他的动作,照样学样登上那匹雪白的骏马。
差点没爬上去,不过第二次他屏息凝神又尝试了一下,翻身上马后发现视野豁然开朗,与开车的感觉迥然不同,是一种隐藏在男人骨子里的豪迈之情,油然而生。
牧清流指点江山,叫他不要亲自尝试驾马,初次骑马的人总是难免心烦气躁,然而不熟悉马儿脾性的时期,尤其没有任何乘骑的经验,千万要把马缰绳交给驯马师手里。
温郾城径自打消了念头,很服从得听话。
牧清流的大手缓慢地拍抚自己的黑色马匹,轻道,“埃尔文和西西莉亚是阿哈尔捷金马血统,古时候称作汗血宝马,我最喜欢这种步伐轻盈、吃苦耐劳的品种,当初将它们引进时耗费了不少心力。”
温郾城能看出这两匹马价值不菲,被训练的极好,每年光是草料费用,以及马场会员费,驯马师的工资,差不多就需要大几百万的支出。
温郾城之前对于进入豪门世界相当的茫然,觉得自己贫穷潦倒了半辈子,突然泼天富贵迎头而降,唯恐自己接不住的。
跟着牧清流的一段时间,他又重新审视了自己真少爷的身份,其实豪门看起来光鲜亮丽,家财万贯,但是要维持这份体面,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有时候还包括自己的爱情和余生。
温郾城酷酷的想:即使未来他能与父母相认,成为豪门圈的一份子,他也要继续跟师傅好好学习,成为一个从各方面都优秀的人。
牧清流缓慢地驾驭着马匹,与温郾城浅谈经验,气氛相当融洽。
适时。
马场到了,视野突然变得宽阔至极,一道道木质围栏将马场分成初级练习区与奔跑区。
然后两人便顺利地遇见刚刚纵马归来的龙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