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内心如同死寂一般。

牧清流有那么一段时间,觉得自己若是死掉了,也并不是一件十分困难且难过的事情。

可是现在完全不同了。

他紧紧地拥抱住宋寅,一个区区的小植物人。

一个他生命中,永远鲜活、永远可爱、永远给予他刺激的那个人。

牧清流学会了一点点的嫉妒、一点点的担忧、一点点的开怀、一点点的无奈、一点点的激动和感激,一点点的欢喜与憧憬。

所有的一点点累叠起来,仿佛变成一种很新的情感。

牧清流觉得那就是爱。

爱从来都不需要很多,人类的情感充斥着上千种的复杂性,因为复杂,所以精彩。

牧清流现在正是一个逐渐复杂的人,一个终于可以去尝试着释放爱的正常人。

宋寅被他抱得快要透不上气,断断续续说,“遇见温郾城千万不要跟他有任何纠葛,你要信我,我我不会害你的。”

居然还在说可爱的话。

牧清流动情地吻了他一阵。

两人也算明里暗中修炼了许多次吻技,这一次可把宋寅给吻激动了,右手又推不开人,浑身激颤似的在牧清流的怀里发抖,腰肢松软得像魅人的春水。

牧清流亲亲他湿润的口角,淡道,“老婆说让我远离谁,我就远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