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流所追求的,早已经跳脱了一般凡夫俗子所追求的七情六欲,他只想找到,属于他自己的,能继续活下去,而不再始终感到无聊的真正意义。

他或许是有病的。

牧清流取出一副小号的皮质捆腹带,颇具s风情的娃衣是首次出现在直播间内。

忽略弹幕中一波又一波的土拨鼠尖叫。

他的手指又巧又稳,将小鹿皮制作的捆绑带,细腻地替新来的瓷娃娃穿上。

骨干纤细的四肢,在纯黑的皮带捆绑之下,呈现出对比鲜明的羸弱感与施虐感。

在他一双精心保养的修长手指中,每一个小如银针的纽扣,每一根细如发丝的系带,都能准确无误地扣上或者系极及对称的花式蝴蝶结。

等瓷娃娃的身体被纵横交错的皮带绑得像一尊贵重的精致礼物,牧清流的手最终将羽织缓慢地套向瓷娃娃那脆弱易折的双臂。

如同给极端的艳丽,套上一层若有似无的遮羞布,使得妖异的身段,露骨地透出愈发引人遐思的罪恶。

牧清流将骨瓷娃娃摆放在固定用的木质小凳子间。

直播间的弹幕再一次直发地达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硬质的皮带与精美的羽织互相碰撞、叠加、再碰撞,最终使得肌肤如雪的娃娃呈现出一股性感爆棚的张力。

半个小时的放松时间结束,牧清流准时准点要关闭直播设备。

不过他今天在观众颅内高潮的最顶点,抚摸了一把自己的鸟嘴面具。

【我草!!我草!!老公要掀开面具了吗?!!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