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漱张着鸟喙去咬乌岫捏在指尖的配章。

期间几次没咬中,咬到乌岫的指肉,乌岫也一动没动,叶漱都感动了。

终于,叶漱咬中了配章的小凹槽,乌岫松开手,叶漱当场就duang的一下被金属配章带下去了,连翅膀都来不及拍。

肉身感受着自由坠落的加速度,叶漱鸟眼一闭,它要成为第一只被摔死的鸟了。

在落地的前一秒,叶漱掉到一个柔软的地方,被温柔的向上捞了起来。

叶漱瘫着两条吓软的鸟爪,睁开眼睛,对上乌岫带着揶揄笑意的目光,“抱歉,忘记了,这个配章是纯金的,和你一只一样重,你带着飞不起来。”

叶漱:“……”你不早说!

叶漱恨恨地低头在乌岫的手心里啄了一下,啄出一个红印。

乌岫啧了一声,这只鸟真的生气了,下口一点都没留情。

一直被忽视的真正的池雀这时在旁边试探地走了两步,终于被看到了,乌岫捉紧手里的鸟,示意池雀跟上,抬脚向这节车厢外走。

叶漱坐在乌岫掌心里,感受到乌岫的动作,猜测乌岫要带自己去看林运致了。

他看什么林运致?叶漱扭着头就去找池雀,想和它用鸟语交流待会该怎么在乌岫眼皮子底下再把它俩的身份换回来,只看到池雀在后面跟了上来,就被乌岫用一根手指把脑袋拨了回去。

叶漱:“……”

又叨了乌岫拨它脑袋的手指一口。

走出这一节车厢,乌岫没有像叶漱想的那样带着它们去最后一节车厢,而是在车厢接轨处就停了,对在那里站岗的队员道:

“以我的口令,带池雀去最后一节车厢,探监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