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闪避动作电光石火地发生之后,一根浅灰色羽毛才在空中飘飘悠悠地掉落下来。

叶漱可以为乌乌作证,这根羽毛是布谷鸟同事之间吓掉的,不是乌乌的爪子勾下来的,乌乌没有破坏生态和谐。

叶漱抬起脑袋,在电梯顶部空间寻找这位布谷鸟同事,后者在上面盘旋着飞不敢下落。

叶漱能理解这种食物链之上的精神压制,“其实你可以变回人形。”

布谷鸟:“布谷~布谷~”

叶漱:“……”

他同样听不懂鸟语。

好在电梯很快到了既定楼层打开门,叶漱连忙提醒这位布谷鸟同事,“你的楼层到了,可以出去了。”

布谷鸟同事在叶漱头上盘旋了两圈,冲叶漱又“布谷”了两声,才扇扇翅膀飞出去了。

叶漱吐出一口气。

谁进电梯前能想到,他和一位同事一起坐进电梯,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一个人一只鸟了。

电梯继续上行,叶漱捡起掉在电梯底部的那根羽毛,这是出于他看到垃圾随手捡起的习惯,但刚在手里捏住,就被乌乌从间隙间伸出一只猫爪,勾掉了,重新飘在空中晃晃悠悠。

叶漱:“……”

叶漱认真地和乌乌讲道理,“虽然你是一只猫,但鸟不是真的鸟啊,”叶漱苦口婆心,“你怎么可以去抓鸟呢?”

猫猫听着叶漱的话,耳朵都没动一下,倒是动了爪爪,五爪张开,再收拢,爪爪开花的过程中向叶漱解释了,它刚才没伸指甲,只是伸了肉垫。

叶漱一把捏住那开花爪爪,“肉垫也不能伸,把鸟吓得都掉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