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为了保护这几个涉世未深又脑子未开窍的妹妹,她怎会一个不慎跌个大跤,不但血玉观音没到手,还被可恶至极的臭外公摆了一道,身怀六甲成了人家的糟糠之妻,想想还真有点不值。
幸好她那口子待她好得没话说,除了不让她挺个肚子飞檐走壁当个贼外,她要什么有什么,茶来不必伸手有人代劳,饭来张口等人喂食,好命得像头待宰的猪仔,凡事不用自己动手。
闲逸的日子哪有不过腻的时候,不能偷来盗去多扫兴,不自个儿找点消遗她都快成霉菜干了。
还好有个兰儿能让她玩上几天,她才不会郁闷得想翻翻墙,偷两件小玩意儿止止手痒的毛玻
「你是说她们都逃家了?」
菊衣还好,鬼灵精怪一堆戏要人的把戏不怕吃亏,就怕人家被她整得不象样,倒是竹衣生性迷糊,东边放晴她往西边走,南来北往她永远往相反的方向。
但是奇怪得很,她每次下手行窃的时候绝对不会搞错方位,就算一开始绕错了路走偏了,走着走着她又回到正确的藏宝处,毫无困难的盗宝离去,简直是天生当偷儿的料,天赋异禀。
「对,一个在江南,一个在西夏。」如果她情报无误的话。罗梅衣眼角一挑的看向司徒长风,看得他胆战心惊。
四肢如麻花被捆绑,动弹不得的罗兰衣低头不语,她太了解大姊不玩尽兴绝不罢手的心性,只要她不乱动,蚕丝就不会割伤她细嫩的肌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