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只是在告诉你我的心眼有多校」宁可得罪小人勿犯女子,千古年来古圣先贤必知的一点。
怔了一下,他怒消恼生的横睇着,「好呀!捉弄我。」
「是告诫你,女人的心眼小过针头,你好自为之。」推开他轻挪莲足下床,她对着铜镜慢慢梳理乌丝。
「好自为之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警告我别多看其它女子一眼吗?」他该气恼的,可是他却笑得如雨后的虹影,光彩夺目。
嗯哼,他真是想多了。「别当我吃酸拈醋,我只是不想一大早有人来敲我的门逼问活死人的事。」
说到敲门,那两个小家伙想把门板给拆了不成?
砰砰的声响不曾中断,但有渐渐放缓的趋势,大概是敲久了总会疲累,没先前的气势如虹,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拍敲敲,不时传来两道高扬低抑的交谈声,似乎快吵起来了。
「兰儿……」心眼真校他心想着。
柳缝衣伸手帮她拢着发挽高,不让滑如黑缎的发丝沾上污物。
一般女子晨起梳妆,胭脂水粉是少不了,珠钗银坠满布妆台的挑挑捡捡,就算不为悦己者容也会打点得端庄秀丽,绝不蓬头垢面的以难以示人的一面丑化原本可看的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