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祖有遗训,他遂收起武者的戾气不涉及武林纷争,持剑的手改拿银针,清扬的年少狂性经由岁月的磨练逐渐沈稳,叫人看不透他受老怪医的影响有多大,是否将疯癫的顽性暗藏。
「你……」她一时之间竟喊不出他的名字,气得双颊嫩红狠厉一瞪。
「柳缝衣,一名医者。」你未来的夫君。他用带笑的眼神说道,不想话由口出的过度刺激她。
衣?与她的闺名一样。「放开我。」
「你确定指上的毒不会抹向我的咽喉。」他是该放开她,可是……他的手不听使唤。
表情显得更加阴沈的罗兰衣淡漠的弯起纤指?「怕死就离我远一点,不是只有毒会害人。」
人心更可怕。
「寒夜玉麟在你身上,我想我是走不了。」他以怀中软布拭去她指端的黑渍,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下易获得的至宝。
「你要我还给你?」如果能打发他的纠缠,「暂时」搁在他那儿又有何妨,她随时都能取回。
一个黏人虫已够她心烦了,不需要多添个人来搅局,她的清静日子已经不平静了,何时才能还她全然无人干扰的环境?
最清心的当是有饭就吃的方小巧,箸竹不停的横扫桌上的菜肴,小嘴塞满食物的以眼角偷瞄,不敢插嘴也没嘴巴发出声音,安静又贪心的想把所有美食全扫进肚子里。
反正无事一身轻嘛!主子的事轮不到他这小小仆从来管,坐着看戏就好,免得两人一动起手脚会伤到他这个无辜人。
「不。」他语音厚实的在她头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