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窗边沙发椅上各自落座,沈斯岩将手里的杯子放下:“我记得你,你带他走的那天。”
“哦,那得多久远的事了,七——八年前,对吧?”
沈斯岩点头,其实仔细想想,他对徐非鸣这张脸一直是很熟悉的,平竹大剧院门口,派出所,还有那些他没点进去,但搜索后就挂在标题下面的照片。
“难怪他惦记你,看样子你惦记的不比他少。”
“过奖。”
徐非鸣是疲惫的,同时也是锐利的,沈斯岩是不了解,了解的话他会觉得即便是这样的徐非鸣也跟前几年不太一样,锐利归锐利,但里头少了几分阴鸷,像是被什么给狠狠磨炼过。
“我明天飞多哈,再飞回素央,你早一点吧,要回平竹?”
“嗯。”
徐非鸣挑着眉头舒气:“行,洗洗睡觉了。”说完还未站起身,便听沈斯岩说——
“不如你告诉我,他腰怎么伤的?”
作者有话说:
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