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也就今天了,想送就送吧。
“也好,”林丽珠说,“我也喝杯那个时髦的中药饮料吧。”
任青山笑道:“行呀。”
沈斯岩走到姜佟跟前,从去年回来面前这个人就没这么安静过,他看着,喉结滑动:“什么感觉?”
“我会去找你,你别听青山哥的来回折腾。”
“我问你什么感觉?”
姜佟快速的吸了口气:“别这么问我。”
“回答啊。”
姜佟抹了把脸,握住他手腕便往洗手间去,隔间门上锁,姜佟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他倔劲儿上来,就这么望着他:“你满意了?”
“不满意,”沈斯岩擦掉他的眼泪去亲他,不够,又亲的深了些,“我没骗过你,想跟你有个家,想让你过好点的日子,我们没有互相拖累,以后也不要有这种想法,可以吗?”
姜佟抽泣太深,额头抵在他下巴上:“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我总说你除了我接受不了别人,我难道不是吗?沈斯岩,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
“现在知道了,”沈斯岩说,“别哭了,宝宝。”
好像亲吻和拥抱也解决不了问题,因为只有真正远走过的姜佟才清楚,相隔千里万里的两个人,机票、时间或是冲动,都会在某些因素中变得昂贵,错位和幻灭。
飞往罗州的航班两小时后在平竹清澈的天空留下一道虚线,此时十一假期刚过,算一算,姜佟回来刚满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