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岩身子在二十多分钟后沾到了姜佟的床,姜佟剥掉他衣服鞋子让他躺好,再去了趟厨房,回来时手里握着药片和一杯温水。
他重新扶起沈斯岩的身子,将药片喂进他嘴里:“护胃的药,你吃过的,咽下去,我不想大半夜送你去急诊。”
沈斯岩乖巧的就着他送的水咽了下去。
他确实有些胃疼了,可这种疼怎么都压不住秦若姿今晚那番话。
偏执时的不听不言不问是时过境迁后加码的惩罚,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姜佟,就只好这么看着。
“沈斯岩,你如果这个样子去国外学习,我真的会反悔。”
“是吗?”沈斯岩竟笑了起来。
姜佟来气,呼吸都重了:“我搞不懂,是不是这世上从来没有我你才会对自己好点?”
“那你呢?”
“我什么?”
“你有没有对你自己好点?”沈斯岩说,“在素央,你对自己好吗?”
“你这个问题没有意义,我从生下来就没对自己不好过,就差把自己当祖宗供着了。”
“没有,你没这样做,”沈斯岩撑着身子坐起来,如此,姜佟又要微微仰着头看他了,他听见沈斯岩说,“你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我,我们到底为什么要分开,要丢掉那几年?”
“沈斯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