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沈斯岩还是老话。
任长洲点点头:“还有件事,你还是知道比较好。”
“沈金鸿要挟骆阿姨的前一天晚上,骆阿姨酒店房间的座机给沈金鸿拨过一个电话。”
沈斯岩这才抬眼,任长洲知道他能想明白,也就没有多说。
然后在抵达艺术园的时候说了句别的——
“我哥要是来你这麻烦告诉我一声,他有一个礼拜没接我电话了。”
次日,平竹机场。
骆歆荷在安检口停下来:“回去吧,我落地会跟你们报平安。”
林丽珠又难忍心中愁绪,过去将她抱住了。
骆歆荷笑着抚慰,目光却落在沈斯岩身上:“岩岩。”
沈斯岩往前迈了一步,微微倾身,骆歆荷才伸手摸到他的脸,温柔地,像是摸到了惹惹。
“让事情尘埃落定吧,照顾好你妈妈。”
沈斯岩不作声,只闭眼,点了头。
飞机冲破云霄,利落得没留下任何痕迹。
转眼五月中旬,沈金鸿的案子开庭,受害者骆歆荷没出庭,基于证据链所示,沈金鸿对威胁他人生命财产安全、持续骚扰、多次参与非法网络博彩、变相敲诈勒索等行为供认不讳,不再上诉。
只是最后,在审判长问起那通电话时,他有过短暂的沉默。
“被告,本庭提醒,你有权为自己辩护。”
沈金鸿片刻后摇了摇头:“我们没说什么。”
下旬,平竹气温再度攀高,协会展要求创作人提前过去,并派了承运公司取走展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