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沈斯岩冷声,“沈金鸿来过,他伤着你了。”
姜佟瘪嘴,委屈让他鼻酸,他坐起身压下喉间的苦涩:“所以你是知道我受伤了才赶回来的是么?”
“是,我想知道你受伤的程度,这样好判断要赔付多少钱,”沈斯岩说着话将手里的信封放在了他手边,“这里有两万,你拿去。”
姜佟懵然:“什么意思?”
“医疗费,”沈斯岩说,“之前你来帮忙,来送吃的,还有你做的那些七七八八的事情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我就不给你折现了,这两万你看够吗?”
“沈斯岩,你魔怔还是我魔怔了?我有跟你算这么清楚吗?”
“那就现在算清楚,你回来缠着我快半年,我无数次跟你表达过我的想法,你都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还有你的素央,你聊起来沾沾自喜的媒体路,你过去那些年做了什么,这一切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我什么时候沾沾自喜了?沈斯岩你说话要负责任的,我之前做什么的时候你要是今天这个态度我不就什么都不做了?rsi拿了奖,才跑了一个礼拜的行程你就可以不把我当人了是吗?”
“我只是厌恶你,姜佟,你以为你替我挡了沈金鸿,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吗?我的事早跟你没关系了你不知道吗!”
“你够了,”姜佟心跳如雷,突然的耳鸣让他说话快没声儿了,掀了被子下床,边拿衣物边往外走,“那就这样吧,是我多事,对不起。”
第39章 隔阂
那两盆杜鹃虽然活过来,但开花失败了,平竹温和的春天来临,它们开出繁茂的苔绿枝叶,在阳台墙角下悄悄地耳鬓厮磨。
姜佟许久不管了,从温冬回来后他睡了有整整三天,应该说是半梦半醒了三天,沈斯岩那晚说了什么他想不起来,他只记得临走前沈斯岩叫住他让他还钥匙的样子,冷冰冰的,像是在问他要回两个人所有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