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是亲戚。”任长洲随口说。
“那任青山是你哥,亲哥?”
“堂哥,我跟他像亲的吗?”
“堂哥也挺亲的,”姜佟嘀咕,“那他怎么没来
他不会去找沈斯岩了吧?!”
“你郑爷爷是我表亲,所以他不会来,他也不会去找你那个前任,因为他很早就回县城了。”
姜佟这才放下心来,想起梁小天在派出所说的话,便走过去接着问:“那你干嘛跟踪你堂哥?我助理发现的,但他可没跟警察说你也在跟踪人家。”
“这就是你助理为什么跟踪失败的原因,”任长洲说,“搞不清什么叫堂兄弟,也搞不清跟踪和跟车的区别。”
姜佟:“
”
那根烟燃得很快,任长洲将它灭掉后说:“你那个前任还真是个香饽饽,我哥看着像是真动心了。”
“开什么玩笑?”
“你觉得是玩笑那就是咯。”任长洲耸耸肩走了。
“我刚要放养就给我上紧箍咒吗?”姜佟脑子里排山倒海似的呼啸了一番,楼顶的风扫过,挟着他这句哀嚎去了远方。
沈斯岩拿到货已经是假期尾声了,他把自己关在温冬画了几天的图,中间萧喆约他出去吃饭都没约上,等他将初稿弄完才发觉已经初七了,而原定的给姜佟探望大亨的时间是初五。
沈斯岩洗漱了一番,出来时给手机充上电,未读信息和未接电话里都没有姜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