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上杯喝的!”
沈金鸿的聒噪将姜佟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沉声:“说吧,这次要多少?”
沈金鸿不答反问:“你有多少?”
“不瞒你说,我有很多,但能给你多少,取决你的表现。”
大约是不乐意被逗狗似的看待,沈金鸿越过桌面抓住了姜佟的衣领:“你他妈真以为我稀罕你那点臭钱?”
“是,你不稀罕,”姜佟睥睨着他,“你也可以再去趟沈斯岩店里,闹着让他把店卖了给你钱,但这周期不短,你能等吗?”
“沈金鸿,这些年你从沈斯岩那儿弄了多少钱不用我给你算账,惹惹当年怎么死的,你跟沈斯岩到底谁欠谁的,这些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你少跟我胡说八道!”沈金鸿一把将他掀开,而后站起身指着他,“你算什么东西?啊?你跟那两个拖油瓶有什么区别?苍蝇扎堆,老沈家倒了八辈子血霉碰上你们这群死变态!”
“喊什么喊?”说话的是杨路,他拿手背挥开了沈金鸿指着姜佟的手,而后冲压着呼吸的姜佟道,“走了,你姐姐在家等着呢。”
姜佟这才起身,他看着凶神恶煞的人,将一张卡放在桌上:“这里头有三十万,当我替沈斯岩买个清净。”
说完又想起来道:“你从前因为网络赌博进去过,现在跟踪骚扰,敲诈勒索,哪一条都够你再蹲几年的,想进去你就继续,我会一直在平竹,也会一直盯着你。”
回去的路上,杨路看了姜佟好几次,姜佟一直望着窗外,只嘴里道:“姐夫,他今天差点上楼了。”在这之前,不知上楼过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