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呢,要先将自己的头部翻模,然后从身体里抽出十品脱的血液,注入到模具中冰冻,冰冻完成后再进行雕刻。”
“什么?血?”恐惧退散,换上一脸忧虑,他抓起沈斯岩的胳膊查看,但被沈斯岩将动作压了下去。
“你现在能看到的红色是我用颜料调出来的,这颗头也没有经过冰冻,用的是一种化学材料。”
姜佟深呼吸了一下,身子也软了:“你吓死我得了。”
“干嘛吓你,知道创作来源就没有那么害怕了,是不是?”
沈斯岩这哄小孩的语气让姜佟的确好受了些,他趴在沈斯岩胸口,回头看着那颗没有生命的'沈斯岩':“可这跟艾滋病有什么关系
”
“他说血液作为媒介,直白又原始,血液更替,人也如获新生,他说这是身体的力量,也是生命存在的问题。”
“你不会是在暗示我吧?虽然,虽然我跟你好,但每次亲热我都有让你那什么的
你不也挺注意的
咱俩,应该,不会的吧。”
“咱俩聊的是一回事吗?”
“不是吗?”
姜佟不是听不懂,是懒得去思考,他琢磨不出来就喜欢耍赖皮,晃了晃沈斯岩:“哎呀回宿舍吧,好晚了,明天没课,你不是说要陪我睡懒觉嘛
”
沈斯岩无奈地发笑,低头亲他额角:“下来吧祖宗,我收拾下。”
宣传片戛然而止的动静让姜佟的视线在屏幕上重新聚焦,播放完回到详情页面,他往下翻阅,看到了举办地和时间,二月底,素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