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都知道?”
“我知道的多了,”沈斯岩朝他走了一步,“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担心我,我也知道你对他说那些话你心里也不好过。”
大约是被他说中,萧喆脸上不爽的神色退却,整个人静默了下来。
其实用不着沈斯岩提醒,他心里绷着的那根弦上本来就有姜佟,艺术系男生少,表演班和雕塑班混着住,大学四年一千多个日夜,姜佟也真真切切的黏过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变成他的敌人或和他不相干的外人?
他就是气不过,因为他亲眼所见的过去里,几乎全都是沈斯岩的痛苦至极。
但他既搞明白沈斯岩的意思,也就不想多辩驳了。
“任青山还在下面,你跟他说清楚你的事了吗,我们不能两头都悬着不放吧?”
“他刚来,没什么朋友,再说人本来也没有要跟我谈恋爱的意思。”
“啊?”
说话声隐隐约约还是传到了楼下,任青山今天是过来约沈斯岩吃饭的,没想过会遇到这么多人,不过他这么被搁置着,倒没觉着多尴尬,更多的反而是无奈。
只等俩人一前一后下来,他撂下随手拿着玩儿的色卡:“二位会晤结束啦?”
“不好意思啊,那什么,今天我请客,去我店里吃,”萧喆边往外走边说,“斯岩你晚上带任老师过来,我留包间。”
“嗯。”
萧喆走后,沈斯岩又坐下来干活了,是任青山示意的,他说反正没什么事做,观摩观摩正好打发时间。
“你的参赛作品还是没有思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