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情绪病,姜佟含在嗓子眼里,说不出口。
秦若姿的手伸过去,安抚似的覆盖在姜佟手背上:“你刚回来那天我就知道你心里还记挂着,既然这么放不下,那就再努力一点,不管结果怎么样,别让自己又后悔。”
剧场只有舞台有光,姜佟在观众席的明暗虚实里噙着泪光笑了一下,点点头说:“放心吧,我有数。”
沈斯岩在快十二点的时候将那张票带上了楼。
洗漱完出来那张票变得格外扎眼,无论他做什么,注意力都会被茶几上的信封带走,他索性坐回沙发里,和它面面相觑。
是楼下卷闸门刺耳的敲击声将他从混沌中拖拽了出来,敲击声不断,伴着一些不清不楚的人声,他起身到窗口,身子探出去后便看见了坐在地上的人。
姜佟晚上跟秦若姿和剧组的同事吃饭时喝了点酒,被秦若姿送回家后才过来,他觉得自己没喝醉,至多就是让酒精麻痹身体,控制不住地想见见沈斯岩。
卷闸门松动,随后拉开缝隙,等门完全缩到顶上,他就真的看见了沈斯岩。
“你又胡闹什么?”
姜佟昂着脑袋:“你,吃饭了吗?”
“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姜佟摇头,他觉得沈斯岩太高了,怎么也看不清,于是伸手抓住了他衣角,边扯边说:“要按时吃饭啊,不过,牙记的煎包以后少吃,辣的,硬的,对胃不好
”
沈斯岩被他拽的朝前挪了一步,酒味在鼻腔里蔓延,他蹲下身打量他:“我跟你说的话都白说了是吗?”
“什么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