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招人,去别家问问。”
“不上班,我免费给你当小弟,斯岩哥哥,我腰有伤,已经提前退休了,就让我在百无聊赖的退休生活里,给你做做伴,好不好?”
沈斯岩眼睑微不可见的颤栗:“狗皮膏药
”
姜佟也不顶嘴,很有眼力见的递了工具给他。
一下午,沈斯岩坐在那都没挪地方,跑来跑去的是姜佟,拿材料,找工具,搬电脑,然后撑着眼皮看沈斯岩画那些他似懂非懂的图。
“姜佟。”
姜佟应声清醒,下意识回话:“在。”
然后雾气退散,沈斯岩那张冷冰冰的脸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你该回去了。”
“哦,”姜佟看向门外,发觉天已经黑了,这两天降温,晚上还有些雨水,他从凳子上起来,“我明天再过来。”
人走到门口又折了回去,将一个信封放在沈斯岩手边:“姐姐最后一场演出。”
小雨让夜晚笼上一层毛玻璃,姜佟照旧出门右转,消失在路口。
沈斯岩一手握着卷闸门,半个身子在门外,直至看不见那个人他才缩回店里将门完全拉了下来。
今天早些时候。
“姜佟哥哥么?”女孩被叫住后告诉他,“今年五六月份吧,网上突然出现了很多对他不好的言论,他因为这个丢了很多品牌合作呢。”
“什么言论?”沈斯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