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姜佟给徐非鸣打了通电话,对方在二十分钟后将车子停在了他面前,而后载着人飞速的驶离了。
五天后,沈斯岩摆脱林丽珠的掣肘,回到了温冬。
萧喆告诉他后门玻璃被更换过,原因是小孩玩石子砸裂了,沈斯岩哦了一声没多问。
大亨这两天处在消食阶段,懒洋洋的不肯动弹,他过去撩拨了几下,又在发觉大亨一反常态的调了个头趴在沉木上后将门打开了。
“怎么了这是?”
大亨眨眼,昂着头眺望,对他的触摸没什么反应。
“这根你用了很久了,是要换了?”
“别管它了,它爱怎么趴着怎么趴着呗,”萧喆过来说,“哎你跟我说说,咱妈给你介绍那人怎么样,听说你都跟人家单独出去了?”
“挺好的,”沈斯岩边往厨房去边说,“幽默风趣,乖巧懂事。”
“这俩形容词放一起怎么这么别扭?”
“人就这样。”
用林丽珠的话来说,她挑的儿婿比沈斯岩自己挑的要靠谱很多。
这话没错,沈斯岩被带回家的这几天也被安排见过了,对方斯斯文文的,谈吐大方,有分寸,也有风度,林丽珠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到的,高中英语老师,比沈斯岩小一岁,关键也是个男人。
“那你什么打算?真跟人处处?”
沈斯岩拿了杯子打开冰箱,手碰到水瓶后停下了:“你动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