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了解,但我见过啊,”乔哥摊手说,“去年冬天,小沈喝成那样,救护车都来了,他那个哥们儿叫萧,萧什么来着,没日没夜的过来陪着,陪了一俩月呢。”
“救护车?”
“说是做了手术了,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这也不好去问人家不是?”
“有时候能在药店碰见他,买好些进口药,外语我看不懂,他拎了很大一袋子回去。”
“你们养那只蜥蜴也可怜,跟小沈一样身体不大好,隔三差五的就往医院送。”
乔哥的话一字一句在姜佟脑海里回荡,姜佟不知怎么冲出去的,他没有温冬的钥匙,在花坛边捡了块石头砸了后门窗户,爬进去后径直上了二楼。
大亨被惊着了,在爬柜里无措地挪动。
“亨宝,是我。”姜佟抚了抚玻璃门,来不及停留便搜寻起来,客厅没有,卧室没有,他的动作最后停在了厨房的冰箱前。
乔哥看不懂的那些药姜佟一瓶瓶拿出来查看,抑酸的,保护胃黏膜的,抗生素,除了这些还有姜佟更为眼熟的,短效苯二氮类镇静催眠药。
姜佟将药瓶握在手里,逼仄的厨房像一鼎笨拙的大钟将他关在里头,闷重的钟声穿透他的身体,让他再也无法站稳。
时间在这里头好像被偷走了,屋子里暗下来,只有大亨爬柜里的灯还亮着。
萧喆上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钢棍,楼下窗户碎了,他本就一肚子火气,要真撞上贼了他连报警都不打算报,这年头什么狗杂种没有,打死一个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