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没跟你说过,姜佟再怎么不懂事你都不能骂他。”
“我就骂了,怎么了,兴他做不兴我说啊?”萧喆火大的把理智烧没了,反手也将沈斯岩脖领子拽在了手里,“你是不要命,那你去找他,去继续把那个没心没肺的狗东西捧在手里,或者带回温冬当佛像供着!”
“萧,咳
”沈斯岩急怒之下突然咳嗽起来,越咳越厉害后扒开萧喆扑去洗手池前,紧接着,萧喆便看见白色瓷盆里化开了血色,他的怒火一下子被吓了回去,忙不迭地掏出手机,边打电话边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人。
“喂,前进路29号星月酒店,有人饮酒咳血,麻烦赶紧派车过来!”
救护车赶到时沈斯岩已经昏过去了,萧喆跟上车,不等医护询问便说——
“他一年前难治性胃溃疡做过切胃手术,一刻钟前喝了白酒,喝了多少我不清楚。”
“切了胃还让他喝酒,”救护人员在做紧急处理,负责记录情况的护士直言,“你们也真是心大。”
救护车的鸣笛声绵长地划过平竹市宁静的傍晚,姜佟毫无规律的脚步声在同一时刻停在了温冬紧闭的大门前。
今天是平竹大学校庆,早上秦若姿来了一趟,跟他说校庆没什么好玩的,要不别去了。
姜佟一夜没睡,就坐在沙发里,听完这话许久才说了声“好”。
这一天尤其难熬,他知道沈斯岩会去,但他不知道他去了会看什么,会想什么,学校应该还是老样子,姜佟忍不住地想,沈斯岩这次故地重游会不会让他破天荒的产生一点点心软
“哟,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