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顾把它们扔进了灵宠袋,“只有雄鸟和幼鸟,雌鸟不多时必然找来,我们在此等候便好。”
卫风点了点头,长长的血痕从眼角一直延伸到锁骨,渗出密密麻麻的小血珠来。
江顾并不想管,但他瞥了一眼后忽然又改变了主意,“过来。”
卫风便兴高采烈地跑到了他跟前,抻长了脖子示意给他看“惨烈”的伤口,“疼。”
江顾抬手给他抹上了药,便听卫风道:“不包扎一下吗?”
江顾看着他脖子上快要愈合的伤口陷入了沉默。
卫风耳朵上的金玉坠子晃得人眼疼,他直接将额头抵在了江顾的肩膀上,软着声音道:“师父,求你了。”
他很会撒娇讨饶,哪怕年纪长了几岁,求人的话还是张口就来,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也这样对着别人卖乖示弱过。
应当是没有,江顾一边给他包扎伤口一边想,但凡他能软和一些,化作人形说些求饶识趣的话,无论如何也不会落下这满身的伤。
“嘶。”卫风痛呼了一声。
江顾垂眸,收了手上的力道,又将那布条缠得松了些,甚至还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果然还是很软。
卫风被他捏得脸颊泛红,又不敢出声阻止,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他,在江顾觉得差不多演完的时候,却被他抓住手腕偏头亲了一下。
温软湿润的嘴唇触碰到手腕薄薄的皮肤有些痒,不等江顾皱眉,他反倒一下子绷直了身体,磕巴道:“师父,我、我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