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趁着金子去请大夫的时候,用灵力将这破败的茅草屋简单地打扫了一遍,又将床上铺好了软被,才小心地把江顾放了下来。
刘老头看起来有七八十岁,背着个掉了漆的木头箱子,被金子颤巍巍地扶进来。
卫风在江顾的腿上用了个小法术造了个外伤口,金子在旁边举着蜡烛,刘老头清了伤口倒上药粉,拿出了干净的布条就要抓江顾的脚腕。
“我来吧。”卫风拿过了布条,抬手挡了一下,握住了江顾的小腿,将刘老头和金子两个人隔在了外面。
“行,不用缠太紧,不好透气。”刘老头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指挥着他给江顾包扎伤口,“顾风啊,你们兄弟俩相依为命不容易,以后少让你哥去外面打猎,万一碰上那些仙人,可不得了。”
看来他们知道修真者的存在。
卫风点了点头,垂眼仔细地将布条缠在了江顾的小腿上,又用棉被盖好,拿了些碎银子给刘老头和金子。
“可使不得!也没用多少药!”刘老头气得吹胡子,逮住他骂了一顿。
卫风被骂得莫名其妙,金子推着他的胳膊让他把银子收好,低声道:“你这是干啥呀?还不如明天帮他挑满水缸里的水。”
他一头雾水地送走了金子和刘老头。
江顾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卫风坐在床边看他浑身是血,师父对他的灵力很是抗拒,鬼纹却不受那些法阵影响,他垂着眼睛盯着江顾看了半晌,从外面打了盆水进来,湿了帕子一点一点帮他将身上的血迹擦净,换了身干净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