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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竟然心冷至此,妳的血是冰做的,为什么连一丝怜悯心也没有?”她简直是个魔鬼,可怕至极!殷水柔愤恨的瞪着她。

对她?不必了。“殷小姐,人要使阴心就不要露出阴险,我有必要对我的情敌怜悯吗?”

“妳……妳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她又缩回柔弱的模样,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不懂?”“抹很淡的笑意由冬天嘴角勾起,让人有头皮发麻的感觉。”赵英汉向我求婚。“

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到了,两人都有这层默契在。

“什么?!”殷水柔惊得由床上弹起上半身,看不出刚受伤的虚弱。

“对了,妳曾经有订婚的经验,或许妳可以给点意见,妳认为喜帖要印烫金好呢?还是直接以红色讨喜……”一只杯子在她轻挑眉尾时掷了过来,差点砸烂她的心爱相机。

冬天生气了。

“够了够了,阿汉才不会娶妳,他是我的、我的,妳听清楚了吗?他的新娘只有我,妳这个发浪的女人没资格……妳、妳想干什么?不……不要过来……”

殷水柔发怒的激狂在一接触她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销声匿迹,身体微颤的多了恐惧,身体往后靠的盯紧她一举一动。

她想起她刚说要掐死她,难道她真要杀死她?

“害怕吗?居然敢朝我的相机丢杯子,妳活得不耐烦了……”

冬天的手伸向她。

第九章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

急急忙忙冲上楼的赵英汉连车子都没停好犹自发动,医生住的地方离牧场并不远,所以他来回不到二十分钟,很快地去而复返。

当他车子刚开进牧场的车道时,一阵细碎的破碎声隐约传来,他没多想的弃车狂奔,以为楼上又出事了,急得短短的几步路都冒了一身冷汗。

但是撞开门的情景却让他有些错愕,两个女人同时看向他,一个惊慌一个气定神闲,让他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事发生。

但他就是觉得怪异,感觉有一丝诡谲的气流正慢慢散开。

他第一眼看的不是正等着他援救的殷水柔,而是他心里惦记的人儿,一见她没什么事,他急促的心也就定下来,没发觉一道带着爱意的眸光转为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