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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长大了就要学着帮忙做事,不要整天尽会胡闹的妨碍我工作。”铲铲牛粪算是运动。

“什么?!我不要。”她一脸惊恐的丢掉工具,怕手沾上牛屎味。

“不要?”由不得她。

怕手变粗的赵英妹赶紧抢道:“我还小,未满二十岁,你不能雇用童工。”

现在她又自动变小了,搬出不合理的劳基法保障自己的权利,十九岁不算童工。

赵英汉声一沉,“赵英妹,妳自己决定要大要小,我没时间等妳考虑。”他还有一大堆工作等着做。

“喂!你不要太过分,什么大呀小的,我就是不做事怎样?”他能把她切成八块熬汤吗?

“不做事就滚开。”他还怕她越帮越忙,他的工作量会加倍。

她动也不动的抬起头瞪他。“为什么要滚?我喜欢站在这里。”

奴隶贩子,居然叫没拿过比书重的东西的她做事,真是太没天良了!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爸爸妈妈。

“好,妳继续站着,要敢移动一步我打断妳的腿。”看她还敢不敢嘴硬。

赵英妹惊喘的瞪大眼睛。“赵英汉,你是暴君。”

“妳敢叫我的名字……”

一阵大笑声打断了兄妹俩的对立,他们俩矛头一致的指向笑得乱没风度的女人,眼神十分神似像同个模子铸造出厂。

他们不知道两人的性格有多相像,只是一个比较明显外放,另一个较沉稳,懂得收敛。

大抵来说是火和水的对比,冷火和滚水。

“妳在笑什么?”

“有什么好笑?”

相对妹妹的怒视,兄长的语气就多了一丝宠溺。

“看到两头牛在山头互撞,我能不笑吗?本来我应该加烟火助兴,可惜我不抽烟。”她刚顺手拍下两人怒目相视的表情,过两天洗出来一定十分逗趣。

“牛?!”两人异口同声的表达不满。

“说牛好象有点侮辱到牛的高贵,你们是猫和鼠,世仇。”结怨一辈子。

“妳指我是猫?”哥哥说。

“妳指我是鼠?”妹妹道。

真有默契,晓得她口中的猫鼠是谁,自动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