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白癡問題正符合他的心智,完全未成熟,退化二十年。

「我皮粗哪會痛,誰像妳水晶一般的肌膚,禁不起一絲碰撞。」要是能夠代替,厚皮肉粗的他寧可為她擋下。

可是他腳太長了,要縮的速度此較緩慢,因此讓她受了委屈。

他要的不是這種欺負呀!

「你是在責怪我脆弱的不堪一擊?」她的氫酸鉀呢?給他一滴嚐嚐。

喝!好大的帽子扣下去,他哪敢向受害者索賠「妹妹的手肘是白玉鑲的,哪能有半絲刮痕。」

揉呀揉,越揉越順手,他從不知道她的皮膚這麼滑嫩,好像結凍的羊脂滑溜地叫人幾乎握不住,白細透明的可細數微血管。

嗯!是蘋果的香味,她用了什麼牌子的洗髮精?怎麼香得讓人想埋入髮內,一飲清新蘋果的芬芳。

「是嗎?」慕少槿語氣懷疑地微帶不滿「我以為你故意找個人來欺負我。」

倒抽了一口氣,段立霆的臉黑了一半。「妹妹,霆哥哥是這樣的小人嗎?」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認識你認識得還不夠久,百年以後我會在你的墓誌銘上留言讓你明白。」唔!他的手到底在幹什麼?放錯位置了吧!

「二十年還不夠久呀!枉我平日那麼疼妳。」只差沒把心肝肺全掏給她了。

沒良心的小惡魔。

忍不下去的慕少槿抽動著臉部肌肉似要咬他一口。「我是你什麼人?」

「妹妹呀!我的小槿兒。」段立霆不假思索的回答,沒有任何疑慮「再請問一聲,有人會在妹妹的胸前揉來搓去,像在吃豆腐嗎?」這個色情狂──慕少槿兩頰紅通通地如偷抹了霞色,鼓著腮幫子不知該先賞他一巴掌還是剝開他死纏在腰間的色掌,她受傷的地方是手不是腳,有必要如此招搖過市的抱進總經理辦公室嗎?

更誇張的是他不把她放置在過於色情的沙發上,而是直接讓她坐上他的大腿,彷彿她今年只有七歲,需要人輕哄。

然後那不安份的手就開始游走,先在她腿側停頓了一下,無意識的慢慢往上提,最後歇息在她不算偉大的波峰上。

她沒做什麼或說什麼令人誤解的話吧!他的手幹麼爬上她的身體做運動。

「啊!我的手……呃!嘿!它……不太聽話,妳大小適中,發育得非常均衡。」剛好適合他一手盈握。

嗟!邪惡的下流人,瞧他做了什麼卑鄙事,居然連妹妹都不放過,他還算是個人嗎?豬狗不如。段立霆在心中暗罵自己。

不過她真的長大了,挺而結實的小饅頭柔軟有勁,彈性十足令人滿意,不因過大而下垂失去原有的圓弧,小巧得恰到好處。

以他豐富的經驗來判斷,這顆剛好成熟的草莓尚未被人採擷,微微散發的酸甜果香如紅豔外表一般吸引人,汁多味美地引誘蜂蝶來吮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