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妳比我還飢餓,餵了妳一晚還不知足嗎?」瞧她這淫樣多撩人,媚眼兒直帶十萬伏特的電波。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就算迷失在這兩座聖母峰中也甘心,人不風流枉少年,有花不摘留著凋謝豈不可惜。

他最愛惜花了,不管牡丹、玫瑰,或是百合、芍藥,只要姿色像樣很難讓人不起色心,花不採留在枝上反遭人怨呢!

「不來了啦!二少欺負人。」女子嬌嗔的送上香吻,整個身子如無骨似的纏了上去。

「別叫我二少,我可不是靠祖蔭的二世祖。」似笑非笑的擰了她花心一下,段立霆的眼中沒有笑意。

他愛女人,但僅止於她們美麗的身體和臉蛋,除此之外他付不出一絲感情。

有人說他是女性殺手,專門生來扼殺女人的心,終結她們的愛情,誰要傻呼呼地想在他身上尋找所謂的愛意,最終是心碎收場。

玩弄愛情,遊戲於花叢中,沒人瞧得見他的真心。

看似多情,實則無情,女人一個換一個不見他有安份的一天,老是將女人視同他的挑戰,以征服的意念看待臣服在他腳底下的眾家名花。

「是,我的段總,人家就愛你強壯的身子帶給我的快樂。」修長的食指在寬實胸肌輕劃,挑逗著。

「是嗎?小淫婦」大掌滑下濃密的三角地帶,或輕或重的揉按,轉而探入。

「討厭啦!人家才不是淫婦……喔!深點……」好舒服哦!

女子嬌喘的張開大腿,方便他的指頭進出濕潤的甬道。

「瞧!我的手滿是妳的溫液,妳還不淫嗎?」他故意探入底又伸了出來,不給她滿足的逗弄。

「唔!給我……我……我要……噢!我快受不了……」快填滿她吧!她的身體好空虛。

「別急,別急,慢慢吃才不會噎著,妳這小嘴吸得我好緊」這麼快就高潮豈不是沒什麼搞頭時快時慢地搔弄溫暖花心,不急著宣洩的段立霆噙著惡意的笑意,以兩指在她體內抽動,既不滿足她也不肯放過她,撩撥得她嚶嚀嬌吟的喘息不已,弓起背懇求他別再折磨她。

女人的身體對他而言是一件樂器,有時高昂,有時低沉,全看彈奏者的技巧如何。

不喜歡失控,但他樂見於女人為他失控。

就像撲火的飛蛾受不起引誘,明知是死路一條偏往他懷裡鑽,甘作冷灰燼受人踐踏。

愛情沒有道理可言。

可是慾望更叫人難以抵抗,如何叫見了蜜的蜂兒不解饞呢!磁石的兩端互相吸引著,為的只是剎那間的火花撞擊。

「段總,你別撩著人……喔!人家的癢處卻不給糖吃……我要你……進來……」她的身子快著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