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做人做事,都更喜欢黑白分明一些。江眠并不看重名声,不会为了这种虚名就去责怪一个并没有任何错误的人。
胡栗栗咬着唇,她怎么也没想到江眠在自己结婚当天,还是那么冷漠不近人情。胡栗栗都有些怀疑,江眠是不是故意针对她,想让她难堪?!
如果不是她的转正评审出了一点问题,她才不会舔着脸来讨好江眠。胡栗栗嫉妒的看向江眠,如果她也能向江眠一样找一个有钱的老公,她也能轻轻松松通过岚外的考核了。
和江眠比起来,明明她也算不上太差呀。想到上次胡栗栗趁着江眠老公来接她下班的时候,借机想坐个顺风车和两人搭上关系,多认识一些上流圈子的人,谁知道江眠竟然故意无视她,直接让她男朋友从她面前开了过去。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胡栗栗眼圈通红,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模样:“江眠,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总是要针对我呢?是不是看到我难堪,你心里就开心了?”
胡栗栗的倒打一耙让江眠开了眼界,但是今天遭遇的事情太多了,胡栗栗这件小插曲,都算不上事,江眠心里并没有情绪的波动,她发现胡栗栗哭了,眼眶装满了泪水,伤心的情真意切。
江眠专注的看着胡栗栗眼泪,真奇怪呀,有人竟然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哭得如此伤心,而她遇到了新郎一直未出现在婚礼现场的事情,眼底干涩没有一点泪意,心里好像也并不觉得多么难过。
甚至心底深处还有个声音叹息在说——果然还是发生了。
江眠看够胡栗栗的眼泪,终于在心里下了结论,可能她就是一个冰块怪人吧。
胡栗栗哭得梨花带雨,但这里站着都是女生,并没有谁怜香惜玉出来充当护花使者,她哭着哭着就有些尴尬了,没有人递梯子,她总不可能一直哭下去吧。
正当胡栗栗不知道该怎么做得时候,一张纸巾递到了她的面前,那只夹着纸巾的手纤细柔美,这段时间的重金保养,看着比专业手模的手都还要好看。
江眠并没有哄胡栗栗,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她从不认为谁弱谁有理,她平静冷淡道:“我并没有针对你,也没有想让你难堪。”
她一开口,胡栗栗哭得更伤心了,江眠被胡栗栗抽抽噎噎的声音哭得有些头痛,她还有太多事情要处理,并不能把时间都耗在胡栗栗身上,“胡栗栗,我的婚礼应该并没有给你送请柬。你忽然到这里来找我,我认为我问你来找我的原因,并没有任何问题,是非常合情合理的。”
江眠对婚礼的唯一要求就是简单不隆重,所以婚宴的宾客都是精心挑选过的,像胡栗栗这样与她关系不咸不淡的同事,她并没有把她列入到宾客名单,周羡均都没见过胡栗栗就更不可能邀请她参加婚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