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兰说下要对方所发誓言,便猜到对方会提出这个要求,他藏着好笑,目光锐利下来,停止摩挲对方嘴唇,淡淡道:“你想少说哪几个字?”

谢阳曜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看了看他的脸色,道:“……无论何时何地都叫沈泽兰心肝。”

“这是几个字?”沈泽兰扬眉,带出几份薄怒。

“这自不是几个字,但我却也有难以之隐,我……”

“不乐意发誓便是不乐意发誓,扯那么借口做什么?我难道是非常小气之人,你不发誓,便同你置气?”

谢阳曜连忙辩解道:“泽兰,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心肝这个称呼实在不能在外人面前叫,我们换一个好不好?”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还是你的面子重要,罢了,九州少主嘛,面子自然比谁都重要,如此,我便不强迫你了,你到一边去,不要烦我,我想休息一会。”沈泽兰说罢,倒回床榻,蜷过天姬裘,便闭上了眼睛。

谢阳曜坐在榻边,简直无可奈何,他细细思量片刻,深吸一口气,带着赴死的决绝,低声道:“泽兰,我立誓,你听好了,从今日起,我谢阳曜将永永远远爱沈泽兰,无论何时何地……”话未完全说出口,嘴上贴来一个柔软的东西,定睛一看,却是沈泽兰坐起身,亲了上来。

“泽兰?”两人嘴唇分开,谢阳曜摸摸自己唇瓣,不解地看着沈泽兰。

沈泽兰露出了恶作剧得逞的笑容,道:“谢少主,你好好玩,我好喜欢。”

谢阳曜:“……”

谢阳曜垂下头,低低笑了一声,转而朝沈泽兰张开双臂,道:“来,我抱一下。”

沈泽兰不疑有他,扑入对方怀里,还自个儿调整了姿态,争取最好的抱法,不料对方握住他的腰,将他固定在怀里,抬起手臂,拨了他的裤子,对着他臀部便是揪了一下。

这一下不重,挺轻,但却硬生生叫沈泽兰红了脸,只因实在太过色情。

“你做什么?!谢阳曜!”

谢阳曜紧了紧怀中人,道:“你还敢不敢戏弄我?”

沈泽兰并不服气,道:“我戏弄你,你可以打我其它地方,为什么揪我那个地方?”

谢阳曜道:“这里肉多,既能叫你长长教训,又不会打疼你,不过上次把你打哭了,这次实在不敢打,便换揪。这个理由可以么?”

沈泽兰道:“可你脱我裤子揪我,这又是为了什么?请编出理由。”

谢阳曜被戏弄一通,现下心中还有些气,闻言,当即又揪了一下,淡定道:“我不编理由,同你直说,这是因为隔着衣服,手感不是多好。揪你未使劲,心中的气不能完全出来,可我又气不得,便只能如此。这样一来,你好我好,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