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这样。夏泰和玩腻了,就会把我们送给客人,像蒋一鸿这样的客人,已经算是很好。”夏泽笙笑了笑,“我就是这么随便的人,明明听闻自己老公死了悲痛欲绝,晚上还能跟你上床。毕竟你与我先生那么相似……”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秦禹苍的怒火就止不住地往出冒,他一把拽住夏泽笙的胳膊,往里走。
“你要做什么?”
“我不是蒋一鸿,没有暴露隐私的嗜好。”秦禹苍皮笑肉不笑地说,不由分说地上了二楼。
广福礼的二楼有不少包厢,靠里面还有几间供贵客住宿的客房,秦禹苍随便选了一间进去,把夏泽笙扔在了里面的大床上。
等夏泽笙从床上爬起来,就见秦禹苍已经反锁了房门,正盯着他。
秦禹苍的瞳孔幽深,冰冷得什么情绪也没有,从他的身体上一点点的打量过去,这样的打量似乎有着实体,让夏泽笙感觉自己也如坠冰窟。
他印象中的秦禹苍,一直是个疏离却理智的人,虽然拒人于千里之外,但内心却十分柔软。
然而现在的秦禹苍却很陌生。
就像在大学城附近宿舍那一夜,第一次接触的时候,秦禹苍给他“教训”的那个时刻,那个人。
又或者,那些疏离和克制,才是他的伪装。
现在的秦禹苍才是真实的。
秦禹苍弯腰抚摸他的脸颊,被夏泽笙轻轻避开。
秦禹苍欺身上前,不由分说的吻住了夏泽笙。
夏泽笙猝不及防吃了一惊,条件翻身的就要躲开,可是就在此时秦禹苍双手一把揽住他,拽回来,把他禁锢在自己怀中。
“撩了人就想跑,哪里那么容易?”秦禹苍咬牙切齿地说。
然后他把夏泽笙按倒在了软榻上,加深了这个吻。
“不……”
“放开……”
“……你。”
接下来所有的话,都被淹没在了热吻中,研磨成了只言片语,剩下的连带着气息都被贪婪的吞入了腹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里的温度终于融化了一些两个人之间的隔阂。
秦禹苍终于结束了这个长得让人缺氧的吻。
只是手还死死钳着夏泽笙,不让他动弹。夏泽笙被吻得浑身发软,根本没有力气挣扎了,这会儿别过脸去,急促地呼吸着。
眼角泛着红,连脸颊上都有了血色。
看起来,比宴席上的假模假样,鲜活多了,顺眼多了。
赏心悦目,令人心动。
他本来恼火,想要吓唬夏泽笙,这会儿又觉得光是吓唬难以抵消自己这几天来的愤怒。
秦禹苍是个行动派,既然心动,不如行动。他已按住夏泽笙的手腕,开始解夏泽笙的衣服,夏泽笙一僵,挣扎了几下,纹丝不动。
“秦禹苍,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强迫我是犯罪。”夏泽笙说。
秦禹苍一笑:“我强迫你?你现在叫警察来,警察都不敢下定论。”
秦禹苍说的没错,这会儿躺在床上,被吻得眉目含情一脸春色的人,正是夏泽笙自己。
“……把灯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