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们两个月前曾在苏州出现,听说还曾和孟元超打过一架呢!”

“那么他应该是帮杨牧的了,但看样子又不大像呀!”

“这个冷面书生段仇世性情怪诞,行事不经,他是来帮谁的,倒是难以预测!”

认得点苍双煞的人都在诧异不已,议论纷纷。

站在场中的孟元超和躲在角落偷看的云紫萝更是惊骇莫名了!

“他怎么会知道华儿的下落。莫非他是因为那晚伤在我剑下,故而抢了我的孩子报仇?

但他怎么知道那晚伤他的人是我?”云紫萝心想。

“点苍双煞和我结了这么大梁子,怎的这个段仇世却会站出来为我洗脱嫌疑?”孟元超心想。

就在众人窃窃私议声中,段仇世轻摇折扇,已经走到杨牧的面前来了。

杨牧面色铁青,喝道:“你胡说什么?我可从来没有见过阁下。”

“你没有见过我?哈哈,你没有见过我?杨武师,你是善忘呢还是装蒜,嘿,嘿,你还没有听我说话,又怎么知道我是胡说?”

金逐流道:“杨武师,你不是要想知道孩子的下落吗?那就听他说说,又有何妨?”

杨牧恨不得把段仇世撕成两片,但有金逐流在一旁主持公道,他可是不敢胡来,只好硬着头皮,心中好像有着十五个吊桶似的,七上八落,听段仇世说了。

段仇世缓缓说道:“齐老先生,你猜错了,那个在灵堂劫走杨华的蒙面人,不是孟元超,是宋腾霄!”

齐建业道:“你怎么知道?”

孟元超也吃了一惊,不由自己地叫出来道:“我不相信,宋腾霄为什么会抢那孩子?”

杨牧则嘀咕道:“孟元超也好,宋腾霄也好,谁不知道他们是好朋友?使那个蒙面人是宋腾霄,他也是受孟元超指使的!”

段仇世道:“这个原因我也打听出来了,杨牧诈死,初时杨大姑还未明真相,以为是他的妻子云紫萝害死他的。杨大姑赶走了云紫萝,留下这个孩子。孩子不肯跟她,受她虐待。

宋腾霄不值她的所为,是以把这孩子抢走。”

齐建业道:“这是你后来才去打听的,是么?”段仇世道:“不错。”齐建业道:“那么最初你是怎么知道这孩子是落在宋腾霄的手中?”

段仇世把折扇一合,指着杨牧,说道:“是他告诉我的。哼,哼,他分明知道那个蒙面人是谁,却要诬赖是孟元超,我看不过眼,所以我虽然是和孟元超结有梁子,也不能不挺身出来作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