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她陪孩子们玩了一会儿,直到他们困了,才让郭婶抱走。
很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苏鸢偷偷算了一下日子,距离生产那天已经过去五十天,好像可以同房了?
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很怕那男人会突然有所动作。
傅墨白坐在不远处看书,感受到她时不时投来的视线,不禁喉结滚动。
但他依然低着头,看起来儒雅矜持。
见其迟迟没有动作,苏鸢壮着胆子路过他身边去外面洗漱,等她洗完回来,男人仍旧坐在那里。
她好奇地探过头,问:“你在看什么,这么入迷?”
傅墨白从书中抬起头,对上她那双水盈盈的眸子,回道:“是一本散文诗集,你想看吗?”
苏鸢诧异挑眉,很意外他会喜欢看这种类型的书。
“等你看完再借给我吧,我先去睡觉了。”
说着,她想越过他离开,却在下一秒被男人一把扯入怀中。
苏鸢跌坐在他腿上,小脸儿泛起红晕,“你干嘛呀,别被隔壁听见。”
傅墨白双手托住她的腰,目光深邃,低声问:“今天是第五十天,可以吗?”
被他这样询问,她的脸色更红了,僵直着身子,不敢动。
这时,男人倾身贴近,吻住她的唇,比以往多了几分狠劲儿。
苏鸢仰头承受,双手攀着他,气息渐渐变软。
空气也变得炙热起来,仿佛能穿过彼此的灵魂。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男人“腾”得一下抱起,那抹白皙,隐约可见。
深夜,一室旖旎……
第二天早晨。
苏鸢从睡梦中醒来时,外面早已天色大亮。
她忽然想到俩娃还没吃母/乳,立刻扶腰坐起身,喊傅墨白的名字。
男人听到动静走进来,怀里还抱着一个娃。
“饿了吗?饭已经打回来了,现在吃?”
那些残留的感觉还在,望着始作俑者,苏鸢瞪他一眼,语气很凶:“元元呢?怎么只有宵宵?”
傅墨白回答:“跟郭婶在隔壁呢,把她抱来吗?”
“他俩喝奶粉没?你怎么没叫我起床?”
苏鸢的母/乳只够一个孩子喝的,所以自他们出生以来,都是母乳和奶粉替换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