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实回答:“不一定,时多时少。”
她不是那种强势的性格,也就没再索要。
“行吧,奖金由你自己管理,如果每次超过一百元,还是要上交。”
“行,我会的。”
傅墨白低声承诺,继续为她服务。
因为他的归来,苏鸢又搬回青山市的部队大院,还把小黑狗也带走了。
青山市的家,要比镇上大得多,小黑狗适应两天,便熟悉了周围环境。
平时,如果没人带它出去溜达,它不会到处乱跑,只在院子里玩。
总有邻居家的孩子,隔着院墙逗弄它,它都不理会,经常趴在有光亮的地方晒太阳。除非看见主人,才会摇头晃脑地撒欢。
这天,苏鸢像往常那样下班回家。
吉普车刚开到家门口,就听附近传来吵嚷声,好像还提到了小黑?
傅墨白轻蹙眉心走下车,只见有位老太太直奔他们而来,面露凶光,“傅营长,你回来得正好!我孙子因为你家狗,腿摔骨折了,你说咋办吧?”
苏鸢也在此时下车,听到她的话一脸疑惑,“小黑平常都在院子里呆着,您家孩子是怎么骨折的?”
老太太瞧她长相和善,又挺柔弱,立马调转木仓头,冲她埋怨:“还不是你家狗总叫,我孙子怕它出事,就想爬墙头看一眼,结果那畜生朝他身上扑,吓了他一跳,腿就这么摔骨折了。”
说完,又开始哭嚎起来,那声调就跟唱戏似的。
傅墨白眉头紧锁,刚想出声,却被苏鸢扯着衣角制止了。
像这种家长里短的事,还是她出面比较好。
“大婶,我家小黑平时挺乖的,没听哪个邻居反应它爱叫。而且它胆子小,身长不到三十厘米,每次看到生人只会撅屁/股装厉害,根本不敢扑人。再说,狗在院子里没出去,您家孩子摔了却说是它的毛病,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啊?”
围观群众听到这番话,纷纷点头附和,“可不是嘛,那狗我见过,长得屁大点儿,就算傅家大门开着,都不往外跑,咋可能把你孙子吓那样呢?”
“那孩子也是淘,没事爬人家墙头干嘛?万一家里丢东西算谁的?”
见大家不向着自己说话,老太太立马怒了,叉腰道:“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就算她是首长家的闺女,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听她提到自己出身,又越扯越远,苏鸢绷起脸,毫不退让,“如果您觉得有理,可以去找上级领导,我们行得端做得正,不怕您纠缠。”
老太太被怼得一噎,立即坐到地上再次哭嚎,“这都是啥人呦!还有没有天理了?傅营长,你管不管你媳妇?”
见她扯到傅墨白,苏鸢直接拉起男人的胳膊朝家走。老太太见状,彻底急了,并口无遮拦道:“难怪大家都说你吃软饭,为了前途不说一句公道话,真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