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白深深凝视着她,胸膛剧烈起伏。
不知过了多久,苏鸢终于坚持不住,软着声音诉苦,“好累,你什么时候好?”
男人猩红着眼,忽然坐起身,狠狠吻住她的唇……
第二天,大雨未至,傅墨白却收到上级通知,五日后他将出发去外省。
接下来的日子,他和苏鸢除了工作时间外,几乎形影不离。家属院里的邻居们看到,都夸两人感情好。
在临行的前一夜,傅墨白帮她收拾好行李,认真嘱咐道:“镇上的邻居多数都很热心,如果碰到什么困难,一时找不到人帮忙,你可以去找前院的杨嫂,我已经跟她打过招呼了。”
见他尽为自己操心,苏鸢无奈笑道:“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不用担心。倒是你,在外面出任务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敢带伤回来,你今年别想和我睡一屋。”
“……”傅墨白用食指挠了挠眉心,心想这姑娘是真狠。
怕她过于担心,只能保证道:“你也放心,我会平安回来的。”
第二天凌晨三点。
傅墨白穿上军装,拎着简单行囊,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便准备出发了。
苏鸢站在门口,朝他摆摆手,与之告别。
“记住我说的话,要安全回来。”
“嗯,我会的,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苏鸢点点头,目送他消失在夜色中。当她转身回屋时,只觉得心里空唠唠的,就连房子都变得异常冷清。
直到天亮,她才拎着行李袋,离开军区的家。
听说她要在镇上长住,姜原主动提出陪她一起住。家里多一个人也就多了一丝烟火气,苏鸢每天上班下班,三点一线,算是适应良好。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到了三月中旬。
在众人的期盼下,勤工俭学活动再一次开始了。
学校新来的劳动老师叫萧振山,与苏鸢一同负责这项活动。
萧振山人如其名,长得像座山似的,听说是校长的小舅子,以前在隔壁县当厨师,因为什么来这里?没人知道内情。
可能是长相原因,学生们都有点怵他。
在开会前,苏鸢和他讨论道:“天气渐渐变暖,再做粘豆包显然是不行了。您有什么好主意吗?”
萧振山初来乍到,也想做出点成绩来,思忖半晌回道:“我最拿手的是做菜,要不我教大家颠勺?”
又不是开饭店,单独做菜当商品卖,显然不行。苏鸢想了想,蹙眉问:“您会做简单一点的美食吗?比如,好上手又受欢迎的?最好是点心之类的。”